直到有一天,我拿着两块同学给的巧克力来和分享给它们,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
“狗不能吃巧克力。”
我心里一惊,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旁边隔着围栏的那栋小别墅的二楼窗户,立着陆瑜的身影。
坐在这里时我时常听到钢琴的声音,原来就是他弹的。
“陆同学……”
我不甚熟练地打了声招呼。
他淡淡地点头,坐下继续练琴,却没再关上窗。
整个人高冷、矜贵、气质忧郁。
像个被女巫囚禁在高高的石塔上的长发公主。
后来,那个秘密基地不再属于我一个人。
05
此时,眼看陆瑜用纸盒搭出一个巨丑无比的狗窝。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嫌弃道:“我来。”
他让开了位置,在一旁支着脑袋看我,眼神中的温柔几乎能将人灼伤。
可越是如此,我越是不安。
将心比心,若曾经是有个人这么对我,我一定恨死对方了,更别提给什么好脸色。
我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或许并不需要那么坚固,不过暂时的借住罢了。
“我帮你照顾几天,你把它接走吧。”我淡淡道。
他仰头嗤笑了一声:“怎么,又后悔了?”
我有些急了,“陆瑜,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陆瑜不置可否,“你这个容易后悔的毛病真得改改。”
“怎么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了?你说说?”
明明是他自己问的,却根本没耐心等我再扯出个荒诞的理由。
抓着我的肩急切道:“东经116°,北纬40°,你倒是说说怎么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我说不过他,沉默别开脸。
他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一字一句仿佛从齿中磨出来:“梁晴,这次你别想再当缩头乌龟。”
耳边是他强烈的心跳声。
这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