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重度烧伤,我却卷走了他所有的救命钱,还一个人偷偷跑去了维也纳学钢琴。
回国那天,我正在琴行试一架施坦威。
周巧珍找到我时,我穿着华丽,正在弹高贵优雅的《月光奏鸣曲》。
她跪在钢琴旁,泣不成声:
“小暖,求求你救救你爸爸吧!他从小为你耗尽心血!现在连住院的钱都交不起了,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苍老的眼神中满是乞求。
我刚拿了全国钢琴大赛的特等奖,奖金加上赞助就有一百万。
可我只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没钱。”
然后转身对销售说:“这架钢琴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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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架施坦威定金我先付了。”
我将银行卡递给销售。
周巧珍愣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给我磕头:
“闺女,妈给你跪下了!你就行行好吧!”
她把头磕在琴行的大理石地板上,砰砰作响。
抬起头时,额头已经磕破了,有血往下淌。
琴行里的客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冷着脸啧了一声。
“你烦不烦?我说了没钱就是没钱!”
周巧珍愣住了,她颤抖着手指着那架钢琴:
“你说没钱,那你怎么买得起这架钢琴?一百万啊!跟你爸的手术费一样多!难道一架破钢琴比你爸的命还重要?”
“小暖,妈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现在给你下跪了,你就救救你爸爸吧!”
我没理她,转身又试了另一架钢琴。
我那一身国际名牌,配上这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