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的村子没有建立的时候我们就在这里生活。
我们敬恩公。”
黄鼠狼和野猫迎合着,“是,是,是。”
大家饮下第一杯茶,后面就随意起来。
“灰老,我看你们的生活不是太……”老鼠,“可不是吗。
都不种地了,说是有污染。
我们也不敢进村子。”
黄鼠狼,“进村子也没有用,都不养鸡子了。”
野猫,“还养鸡子,现在连坟里都是埋的骨灰,那能吃吗?”
黄鼠狼,“呸,呸,你说得真恶心。”
野猫,“不就那回事吗?”
我插上一句,“是啊,有的地方还天葬呢,都喂秃鹫了。
不过这火化真的不知道怎么想的。”
老鼠,“还能怎么想,有的人不是人了。”
黄鼠狼,“就是,我熬了千年,为什么要幻化成人呢,我是仙呢。
人这臭皮囊,人都坏了,我修了半天就能幻化个人型。”
野猫,“吭,吭两声。”
黄鼠狼赶紧解释,“恩公,我不是说你啊,是有小部分人太坏了。”
我喝尽杯里的茶水,“我就一小老百姓,还现在这德行,哎——”茶过七泡,不经意,东方已经泛白。
老鼠清了杯里的茶水,拱手道,“恩公,叨扰了,你也赶紧休息,我们就此别过。”
黄鼠狼赶紧收拾茶具。
“刚聊兴起,就走啊,多聊会啊。”
“恩公,多谢款待,天色不早,不敢再叨扰。”
野猫也抱拳起来。
黄鼠狼放好茶具和他们一起离开。
“明天晚上,我等你们啊,别失约了。”
也不知道是茶水的事,还是今晚离奇的事,翻来覆去睡不着。
晨起的喜鹊在枝头吱吱喳喳着。
白天,坟场热闹起来,有在园子上班的维护工,在城里卖墓地的推销员,还有下葬的出丧队伍。
我怕吓着人,自己窝在屋里一天也不出来。
姐姐上午来看我,问我在这里行不行?
我说挺好的。
“你可别敷衍我,不行咱们换地方。”
“挺好,真的挺好。”
“那你还需要什么?
姐姐给你置办。”
“给我带些鸡。”
姐夫在旁边赶紧插话,“小鸡不能养,养了几批一只没成,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说话就好好说,土不土,洋不洋的。”
“人家城里人都这么说话。”
“你去跟城里人过,看你个样子。”
三星期天的晚上是我最快乐的晚上,那时候有马丽在身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