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都会幻想这个大佬另谋高就,校领导来求我去任职。”
她又深呼一口气,再来一口可乐打气,二氧化碳从未离开,就像小语的倒霉。
“我也尝试过考编制,我的专业基本就是只能在三不限疯狂尝试,最低一次1:500的报录比,我读书的时候就没有考过全年级第一,成年后要我当第一,这不是天方夜谭嘛。”
大家的神色各异,李炜在认真倾听,郭棣频频点头,景子满眼疼惜,林泽凯在尝试理解,制片人整张脸都蹙成一团,而我捂住脸手掌溢满泪水。
“还没结束,高学历走人才引进,我也试过,我发现人才真的多,还都在和我竞争,而我在当万年老二。
我的朋友和我一样的背景,一二名放弃继而补录,而我的第一名永不言弃。
现在没了应届生身份,我更什么都不是了。”
小语突然蹲到李炜旁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满脸严肃的说:“话又说回来,我真的很想吐槽降低要求这个说辞。
所有人都是这么和我说的,即便了解大环境的糟糕,也觉得博士就业不会太差,是我要求高。
但当我一而再而三的降低要求的时候,没有人就连我自己都没想过我自己的需求。
口头的降低要求很简单,但后续的结果却是我要承担的。”
说完,小语身体缓慢后倾,直到躺在地上开始打滚。
景子、李炜赶紧站起来想要去拉小语起来,制片人拦住大家。
“让她发泄一下吧。”
一个公式可以套一种类型的题,可是一种刻板印象不能套所有有该特征的人。
其实李炜问的问题是大家下意识因为刻板印象会说的话,因为大家习惯忽略人与人之间的偏差。
因为乖巧、听话的性格,小语积攒了太多情绪,草地上肆意的翻滚为她打开了宣泄的窗口。
小语突然开始像毛毛虫一样,莫名亢奋扭曲过来。
“有些人会叫我勇敢,有些人会教我勇敢,但是我不想啊。
我就是那种超级没有安全感的人,我需要一个稳定的居所,需要提前囤好日用品。”
她边说边扭到原来的位置上,用衣服擦去眼泪,“而我的命运一直给我一些烂选项,重复着让我勇敢的课题。
命运这么喜欢强制爱嘛,都说了不喜欢了,还要给我。
可能我的喜欢和接受程度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