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柏渊徐清妍的女频言情小说《浪花尽处与你陌路顾柏渊徐清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拥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箱子盖子即将盖上时,徐清妍当着我的面给顾柏渊打了电话。“柏渊哥哥,我碰见你的助理了,她说她和你已经在一起五年了,真的吗?”我努力地发出一些声音,妄想引起电话那头顾柏渊的注意,却只听到他说:“别听她的。我的未婚妻是你,不是那种不要脸的货色。”“那这种货色可以给我玩玩吗?我爸爸的货刚到港口,可他们都是死的,不好玩。”徐清妍撒娇卖痴着,口中说的话却似毒蛇吐信。而电话另一头,我只听到顾柏渊轻笑了一声,说:“她的荣幸。”仿佛被人掐着喉咙灌了一整瓶毒药,我一下子噤声了。其实这些年他不是没有说过比这更难听的话,只是在这一刻,我累了。徐清妍志得意满地瞥了我一眼,笑嘻嘻地指挥人将盖子封上。我闭上眼,在一片黑暗中,体会着锥心刺骨的痛苦。我被关在箱子后不...
《浪花尽处与你陌路顾柏渊徐清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箱子盖子即将盖上时,徐清妍当着我的面给顾柏渊打了电话。
“柏渊哥哥,我碰见你的助理了,她说她和你已经在一起五年了,真的吗?”
我努力地发出一些声音,妄想引起电话那头顾柏渊的注意,却只听到他说:“别听她的。我的未婚妻是你,不是那种不要脸的货色。”
“那这种货色可以给我玩玩吗?我爸爸的货刚到港口,可他们都是死的,不好玩。”
徐清妍撒娇卖痴着,口中说的话却似毒蛇吐信。而电话另一头,我只听到顾柏渊轻笑了一声,说:
“她的荣幸。”
仿佛被人掐着喉咙灌了一整瓶毒药,我一下子噤声了。
其实这些年他不是没有说过比这更难听的话,只是在这一刻,我累了。
徐清妍志得意满地瞥了我一眼,笑嘻嘻地指挥人将盖子封上。
我闭上眼,在一片黑暗中,体会着锥心刺骨的痛苦。
我被关在箱子后不久,就被搬运到了别的地方,和其它上千箱货物放在一起。
在顾柏渊眼里,我大概还比不上这些货物。
氧气越来越少,我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直到一阵刺鼻的味道慢慢渗透进来。
这是......
“不好,那东西泄露了!”
“诶,你别点火!”
一声巨响,火焰吞噬了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在灭顶的剧痛中瞬间消散。
可在生命的最后一秒,我能感受到的,竟只是一种解脱感。
我终于可以离开他了。
顾柏渊,下辈子,我们一定不要再遇见彼此了。
顾柏渊的秘书走到他的身边,俯身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他眉头一皱,又看向了桌面上的手机,伸手想要打开。
“爆炸?”
另一边的男人惊讶道:“怎么突然就爆炸了,诶,渊哥,你那相好还在港口吗?她不接电话该不会是......”
“哼。”顾柏渊的手指刚触碰到屏幕,又将手机扔回桌面。
“她?她最贪生怕死了。”
“有什么动静,估计早就吓得躲起来了。”
我漠然地看着他沉默了半晌,又满脸不耐地用手机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是他即将到达的新港口。
海风冰凉,透明的我跟随着他下船,看着他一遍一遍地拨打我的电话,最后又在一次次的无法接通中坐上另一辆车。
“打电话给沈暮。”
一上车,顾柏渊便面色不善地吩咐前来接应的人,而那人小声道:“沈助理今天十点后就离开公司了,刚刚接到您的消息,几个同事都给她打过电话了,一直没接。”
顾柏渊的眼神变得愈发低沉,而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
他立刻垂眸看去,却看见上面显示的,是顾父所在的医院的电话。
“顾先生,您的父亲情况比较不好,他想见您......”
“不见。”顾柏渊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要挂断电话。
“顾老先生让我和您说,他手上还有一些您母亲的遗物。”
顾柏渊的手一顿,慢慢松开了手。
车子最终改道,向着私人疗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被关在集装箱里时,徐清妍笑吟吟地给顾柏渊打了个电话。
“柏渊哥哥,我碰见你的助理了,她说她和你已经在一起五年了,真的吗?”
“别听她的。我的未婚妻是你,不是那种不要脸的货色。”
顾柏渊的声音是那样的坚定深情,可等“不要脸的货色”葬身火海时,他却疯了。
“她会在港口接我回家的,我再找一找,就能找到她了。”
—
集装箱里的空气稀薄,我望着缝隙中透露出的一丝光线,眼泪慢慢浸湿我口中的布团。
“就这些没错吧,车估摸着也快到了。”
集装箱外传来几个工人的声音,而我被死死固定在箱子里,一点求救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两个小时前,我在港口见到了徐清妍。
国内最大私人海运公司的大小姐,也是顾柏渊的未婚妻。
“爸爸,就是她。”
徐清妍居高临下地指着我:“柏渊哥哥就是和她不清不楚的,她还有脸在这等他的船呢。”
我被两个保镖摁在地上,无可奈何地想:
是顾柏渊通知我来等他的。
作为他的助理,我应该在这里等他。
哪怕他的船下午四点半才抵港,我也不能违逆他的命令,早上十点就来到港口。
而中间的几个小时里,他又像逗宠物一般,让我不断回公司拿材料,往返了足足六次。
“拿完就回港口,我的船可能会早到。”
“哦,还有一份,你再回去一趟吧。”
我身心俱惫地跪在地上,听到徐清妍的父亲说:“男人嘛,年轻时有几个红颜知己,倒也正常。”
我苦笑一声,我哪算得上顾柏渊的红颜知己,我连他的情人都算不上。
“毕竟算柏渊手下的人,你也不要太过火了。”
徐父说完这句话就走了,而徐清妍愤恨地盯着我,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拍拍手:“把她扔进去吧。”
我的手脚被绑住,嘴里被堵上布条,被塞进那个局促狭小的箱子里。
“好。”那人不敢多问,当即去吩咐人找我。
疗养院的走廊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准备处理顾父的后事。而我看到顾柏渊茫然地站在角落里,打开手机,又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沈暮,今晚给我回家。
过了一会,他似乎又觉得语气太冷硬了,再后面又添了两句:
给你带了礼物。
我有话和你说。
我站在他的身侧,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荒诞又可笑。
如果我还活着,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大概会想,他是又找到了什么新法子要来折辱我了吧。
我不再看他,只是将目光投向疗养院走廊上那一方小小的电视屏幕,记者正在播报新闻。
“永州港爆炸事件目前仍在搜救中,遇难人数上升至五人,其中四人确定为货物装卸工人,一人身份尚不明确......”
“柏渊哥哥!”一声清脆的女声打破了冰冷的新闻播报声。
徐清妍扑进顾柏渊怀里,楚楚可怜道:“您也别太伤心了,伯父他......”
“今天,你见过沈暮。”顾柏渊打断了她。
“是她先出言不逊,我骂了她几句,气不过就走了。”
“后面和你说得也只是气话,我没对她做什么呀。”
徐清妍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顾柏渊的神色,撒娇道:“柏渊哥哥,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吧。”
罕见的,顾柏渊推开了她。
“后来呢?”
“什么后来?”
徐清妍一脸迷茫:“后来我就走了呀,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去哪了......
顾柏渊好像被魇住了,在接下来的几日里,一直在重复着这几个字。
顾父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已经被病痛折磨得枯瘦如柴。
我站在病床边,看着他与顾父对峙,一如既往。
他们父子的关系一直很差,顾柏渊从小就恨他的父亲,在母亲去世后更是直接与他撕破脸,斗得凶狠。
父子许久不见,顾父的身体已是油尽灯枯,看着儿子低低地笑着。
说起他的母亲,说起所有顾家人,嘲笑他是一个从未得到过爱的怪物。
“哦,大概是有的。”
顾父得意又嘲讽地笑起来:“那个不听话的女人。”
顾柏渊平静无波的眼睛终于看向他的父亲。
“她要救自己的家人,我说了,给她钱,作为交换让她拖住你就行。”
“她不是本来就想爬你的床吗?”
“可她非得装作一副贞节烈妇的样子,非得我抓住她,给她灌下去......”
顾柏渊陡然起身,不可置信地掐着他的脖子,问:“你在说谁?!”
顾父被掐得额间青筋暴起,咯咯咯地笑着,最后一个字也不肯说,死死地盯着顾柏渊的脸,慢慢断了气。
顾柏渊的手指放开,站在病床前,一动不动。
我隔着数米的距离,看着他僵硬的背影。
是谁?
顾父当然不必多说。
那个惨烈的夜晚再次如走马灯一般在我眼前浮动。
被灌下去的药,被固定在床上的恐惧,被顾柏渊扇了一巴掌时的剧痛,瞧见顾柏渊母亲尸体时的震颤。
以及之后三年,阴晴不定的顾柏渊,将我当作一个不知廉耻的玩物的顾柏渊。
顾柏渊失魂落魄地走出病房,静默了良久,方对身边的人道:“去找沈暮,让她今晚回家。”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