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拗不过她,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喝多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包厢。
再醒来时,躺在酒店的床上,身边还多了个好看到逆天的男人。
趁对方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掏出兜里的零钱放在桌上,赶紧跑了。
港商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
“差不多行了,一会儿你把她打死了,我们怎么玩儿?”
“既然不是雏,我也没什么兴趣独享了,等会儿大家一起上好了,她穿得这身破烂看着就倒胃口,把我带来的情趣睡衣给她换上。”
周围的人纷纷发出猥琐的笑声。
赵东痛失一百万,心疼得不行。
可这个港商是纸金的金牌会员,出手向来阔绰,背后还有京圈大佬撑腰。
他不敢得罪,立马拿来一件没有几块布料的蕾丝睡衣,上来就要扒我衣服。
“本来你过了今晚就能走,但你害老子损失一百万,就等着在这干到死吧,什么时候赚够钱,我什么时候考虑放你走!”
我努力护住自己的衣服,眼看赵东失去耐性,再次举起皮带,我赶紧说:
“我自己换!”
港商露骨的视线上下打量我,猥琐道:
“小妹妹还挺害羞的,虽然不是雏,模样倒还算清纯,行吧,赶紧换好出来,我可没什么耐心。”
怀里画着烟熏妆的女人听见他夸我,狠狠瞪了我一眼,嘲讽道:
“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啊?在哪换不一样,早晚都得脱干净。”
赵东把我扔进厕所:
“快点,敢让老板们等急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乖巧地点头,关上门快速打量起厕所的环境。
手机被赵东扣着,打电话求救是不可能了。
打开窗户,这里是六楼,跳下去非死即残。
突然,我眼前一亮。
远处有个文质彬彬,戴着眼睛的男人正从楼下路过。
赶紧撕下一节手纸,蘸着头上的血写了‘SOS’,塞进一只球鞋里,瞅准时机丢了下去。
鞋子正好落在他身前,里面写着血字的纸掉了出来。
男人弯腰捡起,盯着看了几秒,抬起头看向我,表情有些惊讶:
“美女,你是不是有危险,想让我帮你报警?”
我激动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