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像，但瓶口处还是有细微的差别。
搜查令还没下来，李枯只能先去审问带回来的几个人。
审问室里，方建一改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警官，我全招，能不能从宽处理啊。”方建的语气急切却带着一丝谄媚。
“先交代吧，看你表现怎么样。”
“警官，是我鬼迷心窍了，我和李丽一直没有孩子，她没有生育能力。我们就说领养一个孩子，沫沫是我们精心抚养长大的，一开始我也没有什么想法。但随着沫沫长大，我越来越觉得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就和李丽计划想借沫沫的肚子给我生一个孩子。我们会供她读完大学，也算她报答了我们的恩情。”
李枯听的面色有些凝重，“第一次侵犯她是什么时候？”
“沫沫十八岁生日那天，警官我没有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方建连忙解释。
“但你违背妇女意志与其发生关系，也是强奸。”对方沉默了下来，显然是心里很清楚。
“把你当天的时间和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和我讲一遍。”
“当天五点下班，我五点半左右到家的，李丽就在家做饭等沫沫回来了。沫沫六点到的家，我们一起吃了饭，然后我喝了点酒。给沫沫过了生日。然后就和沫沫……”
“那是几点？”
“我记得好像新闻联播刚播完没多久。”
“继续。”
“然后发生完这件事情，我就有些困了，就去睡觉了。”
“沫沫期间没有反抗吗？”
方建有些犹豫，“我……我当时给她吃了从医院带回来的安眠药，她睡过去了。”
“你什么时候睡觉的？”
“我记不清楚了。”
“后面呢？”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
“行，我知道了。后面想起什么了再跟我说。”
李枯让警员把他带出去，然后把李丽带进来。
“方建的恶行你是知情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