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逐渐的,我不敢反抗,甚至到最后我开始祈求迎合他们,这样来自我身上的伤才会减少。
在酒吧工作,我也一贯的用着小心翼翼迎合的态度去对待顾客,他们确实对我都很喜欢。
于是我知道迎合顺从他们才会高兴,他们高兴了就不会再欺负我。
五个月后,肚子越来越明显,我依旧照常来看望母亲。
我问医生不是说母亲的生命只有五个月的时间,现在撑下来是不是还有生存的希望。
医生也只觉得震惊,安慰我可能是逐渐好的状态。
晚饭时,祁鸿钰还没有回来,柳伶让我跪在我身旁,静静看着她吃饭。
我乖乖照做。
门口突然听见按密码锁的声音,女人转头拧着眉让我起身。
等男人出现在饭桌前时,我正好站在柳伶身旁。
他看向餐桌,只有柳伶一个人在吃。
“怎么没吃饭吗?”他问我。
“没有,珍珍吃完没多久,张妈刚扯下去。”
“鸿钰,今天累不累?我让张妈给你做点你爱吃的?”
他“嗯”了一声,坐在女人身旁。
“珍珍,你吃完了的话就回去睡觉吧,现在肚子不方便就不要出来走动了。”
柳伶轻声下达了命令,我转身上了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夜晚忍着饥饿睡着。
今天柳伶反常的没有回来,直到深夜却看见了喝醉酒的祁鸿钰,他扶着楼梯上了二楼。
从楼梯口看见我时,只是扫了一眼,将手里的西装外套扔向我,进了主卧室。
我跟着他一同进来,他坐在床边没动。
我蹲下帮他脱了鞋。
男人忽然看向我,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坐在旁边,他俯身吻住我的唇。
我震惊,男人吻得又轻又柔,过了许久缓缓松开。
只不过说的话却将我置于冰窟,“怀了孕还想着勾引我?”
“宋珍,你还是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