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的时候见过他几次,所以他认识我不奇怪。”
“你这样一说倒是很合理。”同事嘟囔了一下,又说:“不过刚刚这个顾少是不是说他被那女人甩了,真是想不到啊。”
我没接话,但也同样惊讶,顾修远竟然是被甩的那个。
突然脑海闪过一年多前,他在书房喝醉后喊过“灵儿”,不会是那会就—
“嘶…”我龇着牙看向手背,只见手背红了一块,我立马将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
同事撞了撞我的手臂,调侃说:“你不会是想顾修远想入神了吧。”
我尴尬地摇头。
同事瞥向我的手,又道:“反正还有几分钟你就到点下班,不如现在就下班去买点烫伤膏。”
手背火辣辣的刺痛感袭来,我想了想最终决定先下班,我回到休息室换好衣服,拿起包包走出了店。
刚走没多久,身后响起了喇叭声,我回头看去,就见这车有些熟悉,随之反应过来,这不就是顾修远的车吗?他在等我?
顾修远再次摁了摁喇叭,我迟疑了一下走过去,他降下车窗,淡淡道:“上车?”
还未等我开口,他又说:“你再不上车,后面要堵车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后边的司机按了喇叭,骂骂咧咧的喊道:“不知道这里不能停车吗?”
我只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路上,顾修远没提咖啡厅的事,反倒突然开口:“这一年多都没回顾宅,躲我?”
闻言,我思绪微愣,躲不至于,就是不想有交集,于是打字道:“没有,学业比较忙,平常也兼职,没空。”
顾修远瞥了一眼手机,问:“你在这里兼职多久了?”
“小半年了。”我回道,其实这份工作还是顾淮推荐的,咖啡厅老板和他是朋友。
18
半小时后,车在一家餐厅前停下。
顾修远熄火,边解开安全带边说:“去吃饭。”
我只能跟着下车,一个穿着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