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我公司业务广,只是来纽约谈个项目。”
“在大厅酒廊看到你,以为自己看错了,所以追过来看看。”
我嗯了一声。
我搬来后就没下过楼。
吃喝都是点的客房服务。
随便她怎么编。
景溪见我不作声,鼻翼微耸,似是闻到室内淡淡的药味。
她忍了又忍,才艰涩开口: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难道我不舍得给你花那点药费?”
“跟我回国,给你联系帝都最好的医院,保证彻底医好。”
我愣住。
忽然想明白一些细节。
大概是出国前收拾行李的时候犯病了。
所以塞进文件夹,搁在玄关上……
不是到期的那份情人合约。
而是我的重病诊断书。
所以……她是不是在同情我?
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所以呢,你只是在可怜我?”
景溪咬唇,眼里淡淡情绪。
“不是的!”
看了看我苍白的脸色,又忍不住开口:
“我前几天回公寓,但是你改密码了。”
“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吗?”
“这三年,我自认没有亏待你。”
我沉默。
如果指的是物质的话,她确实对我挺大方的。
但是人类是一种高级动物。
除了物质,还需要情感的链接。
景溪不自在的说:“你不在身边,感觉床都是凉的,淋浴水的温度也不习惯。”
我懂了。
没了我这个男保姆,她怕是哪儿都觉得不自在。
于是我脱口而出:
“你不是有未婚夫吗?怎么,难道他满足不了你?”
说完就后悔。
景溪脸色倏变,噌的站直身。
“你调查我!”
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