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地位却不如父亲身旁的管事。你是否知晓,这些年你受尽病痛折磨,其实是我命人,一点一点地在你的饮食里下了蛇蛊;而且父亲早就发现了,他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放任不管,不请太医为你诊治,你可知这是为何?”
话毕,我转身便离去。
半晌,身后传来柳青荷凄惨的哀嚎:“姜远山!原来你早就知道真相,原来这些年你没有处置我,就是为了要看我被你女儿毒害成这般得生不如死模样!你们好狠的心肠,你们都会不得好死的!!”
第二日,庄子上的管事便回来禀报,说柳青荷竟于昨夜猝然暴毙,早上发现时,人已经凉透了。
父亲不仅未举行丧仪,更是命人将她弃之于乱葬岗。
半月之后,太傅府向外宣称,太傅夫人回乡祭祖之际,在那乡间旧疾突发,病重不治,撒手人寰;依夫人遗愿,丧仪已于家乡操办,遗体亦葬于故土。
姜府二小姐因悲痛过度,决定削发为尼,余生将常伴青灯古佛,为其母诵经祈福。
那晚捉奸之事后,父亲遣人将燕阳送回了安国公府,当时便向老太君许诺,绝不会以此事大做文章,更不会让如此有辱门风之女嫁入国公府。
我自知,即便我当初救老太君乃是出于医者的仁心,但事后与她频频亲近,的确是别有用心。
她真心待我,我却怀有利用之意,实在应该登门谢罪。
于是,我将前些时候老太君赠予我的礼物,全部换成了太傅府的木箱还回去,以免外人揣测,还特意装入了两箱珍稀药材,以及我精心炼制的能养生健体的良药,前往了安国公府。
我本已做好了被拒之门外的心理准备,却未曾料到,老太君并未刁难我,而是命人将我请入府中。
进了府内,我随着丫鬟来到老太君面前。只见老太君端坐在正堂之上,神色平静,看到我来,眼中并无太多波澜。
我恭敬地行礼,诚恳道:“老太君,此前多有冒犯,今日特来赔罪。”
老太君微微抬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