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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碎无删减全文

江问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是拿不出的。我笑着对那铜镜梳妆,“你我本是夫妻一体,那古董行究竟归属谁有什么要紧?”说完我就拿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他面前。他看见那银票,就跟狗看见了骨头似的。便是骨气也没了,筹谋算计也没了。我并没有催他,他却赶忙签了字画了押,随后拿起那一千两银票揣进了衣袖。半晌他回过头来看我。“怎么,夫君还有事?”他摇了摇头,“你可要好好看待这古董行。”我笑了笑,“那是自然。”于是他拿了银票施施然出去了。第二天,我便带着文书去到了县里衙门处。一旦加盖官印,这古董行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恭喜小姐成了这古董行的主人!”喜鹊看见文书后,眉梢眼角终于有了些喜意,倒像极了她的名字。我随即便捏着文书,整理了一遍古董行的账目,把那些眼馋肚饱的伙计打发了一批...

主角:海棠春阮士超   更新:2025-01-05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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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海棠春阮士超的其他类型小说《铜镜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问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是拿不出的。我笑着对那铜镜梳妆,“你我本是夫妻一体,那古董行究竟归属谁有什么要紧?”说完我就拿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他面前。他看见那银票,就跟狗看见了骨头似的。便是骨气也没了,筹谋算计也没了。我并没有催他,他却赶忙签了字画了押,随后拿起那一千两银票揣进了衣袖。半晌他回过头来看我。“怎么,夫君还有事?”他摇了摇头,“你可要好好看待这古董行。”我笑了笑,“那是自然。”于是他拿了银票施施然出去了。第二天,我便带着文书去到了县里衙门处。一旦加盖官印,这古董行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恭喜小姐成了这古董行的主人!”喜鹊看见文书后,眉梢眼角终于有了些喜意,倒像极了她的名字。我随即便捏着文书,整理了一遍古董行的账目,把那些眼馋肚饱的伙计打发了一批...

《铜镜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然是拿不出的。

我笑着对那铜镜梳妆,“你我本是夫妻一体,那古董行究竟归属谁有什么要紧?”

说完我就拿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他面前。

他看见那银票,就跟狗看见了骨头似的。

便是骨气也没了,筹谋算计也没了。

我并没有催他,他却赶忙签了字画了押,随后拿起那一千两银票揣进了衣袖。

半晌他回过头来看我。

“怎么,夫君还有事?”

他摇了摇头,“你可要好好看待这古董行。”

我笑了笑,“那是自然。”

于是他拿了银票施施然出去了。

第二天,我便带着文书去到了县里衙门处。

一旦加盖官印,这古董行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恭喜小姐成了这古董行的主人!”

喜鹊看见文书后,眉梢眼角终于有了些喜意,倒像极了她的名字。

我随即便捏着文书,整理了一遍古董行的账目,把那些眼馋肚饱的伙计打发了一批。

第二天蚤市一开,我便循着上辈子的记忆,以极低的价格购买了一批贵重的行货。

只待市价一涨即刻脱手,这两三辈子的花销也都能赚够了。

只是没想到我一门心思扎进那古董营生中去,却不料那阮士超赌得更凶更狠了。

不过一两日的光景,那一千两银子便又被他输了个干净。

“娘子,我今日……”

他紫涨着脸皮进得门来。

彼时我正在洗脚,见他那舔着脸皮跪在地上的样子,只想好好捉弄他一番。

因此我笑着望向他。

“夫君想要银钱啊?”

他哈巴儿似的点点头。

我指了指盆儿中的洗脚水,“你喝几口,我就给你。”

若是在平日,我这般作践他,他肯定大耳刮子打来了。

可如今我捏着他的银钱短处,他哪里敢发横?

因此只
“姑娘有所不知,昨晚夫君问我要金银细软时,失手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常言道‘破镜难重圆’,令我好不伤心!若是姑娘舍得,可否把这枚铜镜赐我?”

那海棠春焉能不同意?

“不过是枚铜镜罢了,娘子拿去便是。”

出门时我又给海棠春塞了张银票。

“我来此间的事,还望姑娘不要向一个人提起。”

海棠春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便是娘子夫君那处,我也是不提的。”

铜镜既得,我自然不愿在外多逗留,直接回府去了。

虽然我与海棠春那般说道,但我知阮士超一心都在嫖赌上,怎么能注意到我屋内陈设的变化?

不过是我的一番搪塞之语罢了。

进了卧房后,我拿出那枚小巧的铜镜,当即遣散了屋里的仆从。

“陈娘子,你果然后悔了。”

是那个美娇娘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时,她正含笑朝我点头。

我此时愈发顾不得了,连声道,“姑娘既有法子能救我于水火,还望不吝赐教。”

“这个却不难。”

那美娇娘看了眼外头,“你只消去买些香蜡钱纸,入夜子时烧将给我,我再将其中的一半儿变成银票塞还到你手上。”

我听着有些疑惑,“这是何故?”

她笑了笑,“陈娘子有所不知,那纸钱乃阴间流通之物,即便传递到阳间来,也需要在阎王爷面前挂账。你那便宜夫君用得越多,欠得就越多,到时交不了帐,可不要用性命来抵?”

我立刻明白了这美娇娘的意思。

“但不知姑娘为何要帮我?”

那美娇娘低头沉默了半晌。

“陈娘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摇了摇头。

“我夫君也酷爱嫖赌,终日在外浪荡流连。我也同姑娘一样,是被丈夫卖到紫云楼的苦命之人。只因我万般不从,最终触镜而亡。”

我听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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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大堂内等着去。”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我复又登楼,果然已经不见阮士超。

想来也知道,他春风一度后自然是直接往赌坊去了。

彼时海棠春正在屋内洗漱。

我伸手叩门,做出个心断神伤的模样来。

那海棠春见状果然下了一跳,“姑娘这是……”

“海棠姑娘有所不知,方才那出去的便是我夫君!我说他怎么整夜不归家,居然是来了姑娘处呜呜呜呜……”

我抽抽噎噎三分真七分假,说了些家里的难处。

但早就偷偷把海棠春屋内的陈设看了一遍。

那枚铜镜果然在妆台处放着!

于是我又哭得更伤心了。

上一世我便被夫君卖进了这烟花之地,因此我对海棠春这样的女子并不鄙薄,都是苦命人罢了。

海棠春似是也感受到了我的善意。

她替我倒了杯茶,自己竟也滚下泪来。

“常言道‘入门莫问荣辱事,观得容颜便得知’。娘子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我也算是猜着了娘子的来意。”

海棠春叹了口气。

“娘子和我都是苦命人,可娘子也请为我想一想,若是没有恩客,我可也怎么活下去呢?因此我既同情娘子,可也难做劝客,让阮郎不要登门了……”

我连忙捉住了海棠春的手。

“不用姑娘如此为我,我只想求姑娘赐我一个房中的物件或陈设,我径自摆在家里。夫君看了,定会明了我已知晓他在此间的事。”

说罢我又伸出衣袖擦了擦眼泪。

“若是他仍旧惦念夫妻情谊,便会暗自改了。若不然……我也只能随他去了。”

海棠春又叹了口气,“这却不难。我屋内的陈设物件,请娘子自选一个带走吧。”

听了这话,我差点压不住嘴角笑出声来。

我努力扮成伤心的模样,将整间屋子环视了一遍,随即伸手拿起了那枚铜镜。


用。”

喜鹊听了这话终于憋不住了,“姑爷好糊涂。那嫁妆原是那边老爷太太给夫人傍身用的,如何轻易动得?”

我一听这话,只怕不好。

果然,阮士超一脚踹在了喜鹊心窝上,又反手打了我一个耳刮子。

“贱蹄子,那金银细软如何不能给我用,若是我捞回本儿来了,还能短了你的好处?”

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又拔下我头上的合欢步摇,摇头晃脑的收进了怀里。

“姑爷,您即便喝多了,也不能打夫人啊!”

小丫鬟喜鹊也发现他灌够了黄汤,如今正在发疯。

“好丫头,长得越发水灵了,今日爷就把你收进房里,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上一世我看见如此荒唐透顶的夫君气了个半死,但也只能在喜鹊的惨叫声中将他咒骂。

可如今不同了。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反倒自觉拿出两张银票放入他手中,捏着嗓子好声好气的劝他。

“官人,喜鹊年纪小,怕是伺候得不好,爷若是想得趣儿,何不去西街外的紫云楼中快活?”

阮士超红着脖子眼冒邪光。

“说的是说的是,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说完阮士超便一阵风儿似的去了。

只留下喜鹊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小姐,小姐,这姑爷不是良人,可怎么好?”

我伸手把她扶起来,又连夜请了大夫给她看伤。

“不妨事的喜鹊,小姐我自有打算。”

我打算要了他的命。

他连自己的妻子都肯发卖,可见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既然如此,我决不会心慈手软。

我也曾想过和离。

可即便和离,也无法弄他一死。

因此我打算答应上辈子那铜镜中女子的要求,想个周全之策害他性命。

但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这枚铜镜须得要过整整三个月才会到我
只觉得一阵心酸。

可知这普天之下的赌徒嫖客,都是黑了心肝的。

“可没曾想,因着妈妈没从我身上捞到好处,便去家里大闹。夫君恼怒之下,不准家里人给我烧纸,如今我在那处缺了银钱打理,只能栖身于镜中,无法投胎转世……”

原来如此。

难怪这美娇娘方才说,所烧纸钱,她只能将其中的一半儿变成银票塞给我。

“敢问娘子如何称呼?”

镜中女子止住了抽噎。

“唤我瑛娘便是。”

我暗自点头。

“这有何难,我给瑛娘烧纸便是。”

即便隔着几十年的光阴,即便有阴阳之分,我也丝毫不惧怕。

我已经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又岂不知有时活人比死人更可怕。

因此我立刻收拾了些细碎金银,遣小厮去那做白喜事生意的掌柜那里买了数十摞纸钱。

只待到夜里子时,在庭院中烧尽了。

可谁曾想子时没能等到,却等来输红了眼的阮士超。

他不知又在赌坊中受了多少气,喝了多少酒,整个人都跟闷桶里的爆竹似的,见到人就骂。

“死娘养的,天黑连个灯都不点,是想跌死爷吗?”

他一脚踹在了守夜的小厮腰上。

“还不快滚!”

他一步三晃的走进了院子,嚷嚷着要水洗脸。

及至喜鹊端上热水时,他只一探便掀翻了盆儿。

“贱蹄子,这么烫的水,你是想要害死我吗?”

那热水浇了喜鹊一身儿,我立刻起身用干净的罩衫把她裹了起来。

“快出去吧!”

我给喜鹊使眼色,可她却担心个不住。

“小姐……”

我使眼色让她放心。

可门刚关上,阮士超就捏着我的脖子,左右开弓扇了我两个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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