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没有什么能比我上一世所经历的再苦的了。
回去休息一晚过后,第二天七点我就早早来到了陈建国的办公室。
陈建国有些诧异:“刚来这边时差还没调整过来吧,不着急,你可以先休息几天。”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休息好了,早一天开始就能尽快解决祖国的建设问题。”
陈建国向我比了个大拇指:“好!那就按你说的办,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这里的建筑学专家。”
在陈建国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一所建筑学,迎接我的是建筑系的主任。
他的头发和亚洲人很像,但眼窝深邃,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一颗蓝色的玻璃珠。
在交谈中得知,他的妈妈是一位中国人,但和父亲定居在了这里。
我用熟练的英文和他问好、交谈。
他和陈建国的神色中都流露出一副赞赏的目光。
说起来,我在这个年代也是少数的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上一世嫁给陈少景以后一心只想着踏实过日子,所学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回想起大学时期为了能更好的翻阅外刊,研究贯通古今中外的建筑学书籍,我自学了很久的英语,一些专业名词也能脱口而出。
如果不是出国深造,我都快忘记了自己也算的上是少有的人才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学习中,至于陈少景早就抛之脑后了。
慢慢的我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环境,衣着打扮也变得精致起来,越来越有设计师的风格。
在这里带头组织学习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国女士,但无论是从气质还是穿着打扮上都透露出一副高知和优雅的感觉。
尽管大家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没有谁有时间可以打扮,但这种潜移默化的气质也慢慢影响着大家。
陈建国再见到我时笑着说:“云卿同志,你现在才是真正的融入了进来,有建筑设计师的样子了。”
是啊,离开陈少景以后,我慢慢找回了那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