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突然挣脱了束缚。
拖着带针头的屁股跑出了家门,留在地上几滴血。
没办法,只能先给妈妈还有爷爷奶奶打了。
就在给妈妈扎兽药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我去打开门,看到哥哥站在门口,而他身后是两名警察。
6一进屋,警察就看到妈妈撅着大屁股,爸爸在给妈妈扎兽药。
“哎,哎,干嘛呢?
住手。”
爸爸只能停下手里的动作,拔出了大针管。
妈妈长舒一口气,提起裤子,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这是什么?”
警察看着爸爸手中的大粗针管,提高声音质问着。
“警察同志,这没什么,就是用来增肌的。”
“不是,这是兽用药。”
哥哥立刻反驳起来,随后捂着屁股跑去置物架取出来几瓶兽用药。
“警察同志,这都是给猪牛羊用的。”
警察拿起药看了看,都是正规的兽用药,也是合法出售。
根本不好定罪。
最后只能口头教育了爸爸一顿,然后告诉他用激素对身体不好。
不要再给家里人用了,随后离开了。
哥哥站在旁边,眼神从希望到震惊再到绝望,就如同上一世的我一样。
警察一走,哥哥就挨了爸爸几个大耳光。
直到爷爷奶奶捂着屁股挡在爸爸面前。
“你要是再打嘉宝儿,就把我们老俩打死算了。”
爸爸没想住手,我走上去,帮着劝爸爸,“爸爸,别生气了。
哥哥的药还没打完,要不先给他打完吧。”
因为我知道,打针可比挨巴掌痛苦多了。
哥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又无力反抗。
一个月过去了。
全家除了我都变成了尖尖的头,圆圆的身体。
没多久,爷爷奶奶就要去参加老年组健美赛了。
为了让爷爷奶奶更有希望获得胜利,爸爸在比赛前一天决定给爷爷和奶奶注入一升的兽药。
结果才打了不到100ml,“儿啊,我这屁股已经肿得像个苹果了。”
看着爷爷奶奶无处下针的屁股,爸爸只能作罢。
打完兽药,爷爷和奶奶互相搀扶着回了屋。
我坐在客厅里,里面不断传来哎哎呀呀的呻吟声。
还有各种指挥我的命令,“关芝,给你奶拿杯水。”
“关芝,给你爷拿点吃的。”
我在沙发上看书,全当听不见。
“看看亲孙女,一整个没良心的东西。”
“要是我嘉宝儿在,才不会这样。”
他们两个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