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里满是不甘:“我就不信,凭什么不能改!我非得把这潭死水搅活咯!”
4.
那天,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父亲书房的地板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像是通往神秘世界的通道。我本来是帮老爹整理书房,权当打发时间,手指随意地在书架上滑动,不经意间翻开一个陈旧的文件夹,这一看,可不得了,上头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写着教廷和一个叫卢卡的商业大亨暗通款曲,一桩桩非法交易看得我目瞪口呆 —— 那些有着几百年历史、承载着信仰光辉的珍贵宗教文物,像古老的手稿、神圣的圣像,竟被偷偷倒腾出去,跟做贼似的,钱也不知道进了什么腰包,仿佛被宇宙黑洞无情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文件,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风中的落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声音在回响,震得我耳膜生疼:“这梵蒂冈的神圣之地,咋还藏着这等腌臜事儿呢?” 正惊慌失措呢,老爹推门而入,我像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把文件藏在身后,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没…… 没啥,爹,我就是有点累了。” 老爹疑惑地,老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探究什么,没再多问,转身又出去了。我却长舒一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又被扔进冰窖似的,冷得我直打哆嗦。
5.
我这一家子,在梵蒂冈也算是有点脸面的,长辈们向来循规蹈矩,满心巴望着我能乖乖听话,顺着家族铺好的路,当个神职人员的小跟班,安稳过日子,就像把我塞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精美盒子里,锁得严严实严。可我这倔脾气,一旦认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就像头倔强的小牛犊,认准了不松口。家族聚会上,长辈们围坐一圈,个个表情严肃得像审判官,仿佛要给我定罪似的,按照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非得让我宣誓,把自己后半辈子拴在那神职辅助的活儿上。我只觉热血 “嗖” 地一下涌上脑袋,“嗡” 的一只嗡” 的一声,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