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还有几名警察。
到警察局做笔录的时候,我才知道砸我窗户的竟然只是几个不满十八岁的孩子。
其中一名女生在警察面前更是骂声不断,“你们两个渣男贱女怎么还不去死。”
负责做笔录的警察呵斥,“闭嘴。”
那个女孩还是满脸的不服气,还要说些什么被警察瞪了回去。
做完笔录后,值班的警察告诉我们,这几个孩子因为年龄和所做的事只能进行管教,他们也已经帮我们联系孩子监护人赔偿玻璃的钱。
“他们也是听信网络上的谣言,几人一合计做出了过激的举动,这也还真是没有办法。”
我点头,“谢谢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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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录制了一段视频发给当地媒体和视频软件上。
“我是孙妍,今天录制这条视频是为了澄清这几天的传言。”
“江时越不是第三者,我和陆川的离婚原因也与他无关。”
我举起手机,上面正是杨雪发在社交平台上的旅行视频,还有杨雪发给我的两人亲密合照。
然后,我举起母亲的死亡证明,还有当时医院开出的病危通知书。
“他们出国那天,我在机场拦住陆川,我跪在地上求他救救我的母亲,可他对我母亲见死不救。”
“他不是本省心血管最顶尖的主刀医师吗?为什么不能救救把他当做亲生儿子的丈母娘。”
想到母亲的死,我还是没有忍住眼泪。
“陆川从小无父无母,后来被我家收养,他的学费,吃穿用度都是我爸妈给的,后来我爸去世,是我的母亲拉扯我们长大,直到他成为医生。”
“我们家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在我最困难,最黑暗的那段时间是江时越陪着我,鼓励我走出来的,你们要骂就骂我吧,是我主动追求他的,与他无关,我已经请了律师与他离婚。”
这段视频发出后,网络的风向一边倒。
“他不配成为一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