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褔海佬和他的狗李铁福海佬 番外

北漂孤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塞进他的裤袋里。福海佬说,你端条凳子给我垫脚,让我下来。福海佬摇摇晃晃不稳,烂泥样在地上瘫了半天才慢慢爬起身子。李铁拉女人进屋,一见福海佬跟着往屋里走,就说,你在我这里诈了十个鸟去,还不走,想赖在我家过年啊?福海佬说,我想嗅几口花嫂的气味,嗅过就走。他用力抽动鼻子,满眼惊疑地说,花嫂的肉怎么这样香呢?恐怕比爱心肉还香吧?李铁又好气又好笑,揶谕道,福海佬,耳锅里煮着你儿你女的肉,你不想尝几口?女人笑着给福海佬添了双筷子。福海佬在炭炉旁坐了下来,夹块狗肉在嘴里,几乎没嚼就咽下去了,惊喜地说,花嫂的肉真好吃啊!耳锅里的狗肉让福海佬吃掉一大半。他还吃了好几杯老酒。李铁说,这老杂毛真会吃儿女。正月初三,坝街上玩龙舞狮,村里人都跑去看。福海佬...

主角:李铁福海佬   更新:2025-01-07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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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铁福海佬的其他类型小说《褔海佬和他的狗李铁福海佬 番外》,由网络作家“北漂孤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塞进他的裤袋里。福海佬说,你端条凳子给我垫脚,让我下来。福海佬摇摇晃晃不稳,烂泥样在地上瘫了半天才慢慢爬起身子。李铁拉女人进屋,一见福海佬跟着往屋里走,就说,你在我这里诈了十个鸟去,还不走,想赖在我家过年啊?福海佬说,我想嗅几口花嫂的气味,嗅过就走。他用力抽动鼻子,满眼惊疑地说,花嫂的肉怎么这样香呢?恐怕比爱心肉还香吧?李铁又好气又好笑,揶谕道,福海佬,耳锅里煮着你儿你女的肉,你不想尝几口?女人笑着给福海佬添了双筷子。福海佬在炭炉旁坐了下来,夹块狗肉在嘴里,几乎没嚼就咽下去了,惊喜地说,花嫂的肉真好吃啊!耳锅里的狗肉让福海佬吃掉一大半。他还吃了好几杯老酒。李铁说,这老杂毛真会吃儿女。正月初三,坝街上玩龙舞狮,村里人都跑去看。福海佬...

《褔海佬和他的狗李铁福海佬 番外》精彩片段

就塞进他的裤袋里。福海佬说,你端条凳子给我垫脚,让我下来。福海佬摇摇晃晃不稳,烂泥样在地上瘫了半天才慢慢爬起身子。

李铁拉女人进屋,一见福海佬跟着往屋里走,就说,你在我这里诈了十个鸟去,还不走,想赖在我家过年啊?福海佬说,我想嗅几口花嫂的气味,嗅过就走。他用力抽动鼻子,满眼惊疑地说,花嫂的肉怎么这样香呢?恐怕比爱心肉还香吧?李铁又好气又好笑,揶谕道,福海佬,耳锅里煮着你儿你女的肉,你不想尝几口?女人笑着给福海佬添了双筷子。福海佬在炭炉旁坐了下来,夹块狗肉在嘴里,几乎没嚼就咽下去了,惊喜地说,花嫂的肉真好吃啊!

耳锅里的狗肉让福海佬吃掉一大半。

他还吃了好几杯老酒。

李铁说,这老杂毛真会吃儿女。

正月初三,坝街上玩龙舞狮,村里人都跑去看。福海佬往花嫂颈脖上系了条红绸带,也跑去看。花嫂一进坝街,就一径跑到李铁的屠宰店前,去嗅地上的血腥味。李铁盯着花嫂看了半天,就说,这不是你的狗吗?福海佬说,是我的狗。李铁说,你怎么赖我吃了你的花嫂呢?福海佬说,你就吃了花嫂。李铁说,这狗明明就是花嫂嘛。福海佬竖起两根手指说,这狗叫花姑。花姑值二十个鸟呢。

那边锣鼓响了,敲出一街的热闹。

。福海佬去坝街上敲铜锣,花嫂就跟在他身后,花嫂身后又总是跟着几条情绵绵、意切切的小母狗。坝街上的人就笑着说,福海佬,你要是有狗的一半骚气,休说三斗荞麦,只怕八斗荞麦都娶进屋了。福海佬说,我有三斗荞麦应该够了,荞麦多了没床睡。

花嫂喜欢跟村长家的狗玩。

村长也爱养狗。

村长养的也是条黑狗,也是条公狗,叫黑虎。据说黑虎曾救过村长的命,落下个义犬的美名。黑虎一见到花嫂就摇头摆尾,讨好地伸出舌头,在花嫂身上舔来舔去。花嫂经常躺在村长家门口外晒太阳,任随黑虎舔它。有时村长扔给黑虎一根骨头,黑虎就恭恭敬敬地把骨头送给花嫂,等花嫂啃过头遍,它才敢接着啃。福海佬远远地望着两狗,望着望着,就觉得自己变成花嫂了,村长就是黑虎。一想到村长对他摇头摆尾,又是讨好,又是巴结,他的胸窝窝里不由荡起一股热气……

直到半夜福海佬还没睡着。那床旧棉被就像他那身老骨头,又冷又硬,睡不暖。霜风拖着哨音从田野上刮过,刮得挂在树梢上的半边月亮摇摇晃晃。半边月亮被刮落了,落在山崖上,砰地一声跌碎了。他听见三斗荞麦在堂屋里呸呸地吐口水,就想,那婆娘熬不得瞌睡,绝不会有这么长的精神,想必睡过一觉醒来了。他想爬起来去陪三斗荞麦坐一会,烤烤冰凉的手脚,谈谈过年的事。毕竟是腊月黄天,年凑到鼻子底下来了。怎奈腰疼得像有万根钢针在扎,动不了。堂屋里响起踢踢沓沓的脚步声,三斗荞麦来到床前,把一块烤暖了的破棉片往福海佬怀里一塞,转身又往堂屋走去。

福海佬心里一阵暖。

三斗,三斗。他轻轻喊了一声。

三斗荞麦照旧往堂屋里走去。

福海佬说,养麦,你不想躺一会?

三斗荞麦没理他。

福海佬说,荞麦,快过年了。

三斗荞麦说,过鬼的年!

福海佬说,我想去找村长……

三斗荞麦冷笑道,膝盖痒了,想下
口,你找死啊!

福海佬说,我不能对不起村长。

坝街上是个热闹去处,粮油店、百货店、屠宰店、理发店、小吃店、裁缝店、铁匠店、棺材店……密密麻麻的店铺长蟒似的在坝子上盘起一条街来。福海佬在坝街上敲了一圈锣,喊了一圈水嗓子,就等于把全村都敲遍了,喊遍了。

花嫂走在福海佬前面,一路撒欢。

福海佬一早起来粒米未沾牙,灌了一肚皮凉水,人软得拖不起脚来。眼看撵不上花嫂了,他急得在后面不断吆喝。花嫂兴奋异常地往前跑去,懒得睬他。他不由有些悲哀地想,花嫂跟三斗荞麦一样,也变成反兵叛将了。

到李铁的屠宰店,花嫂就歇下了。几个伙计在屠宰店前忙得满头热汗。店门外有棵歪脖子槐树,树杈上吊着两条正在滴血的牛腿。肉案上那头脱去毛的肥猪已经开了边。墙边上的铁笼里挤着十几头惊恐万状的狗。墙壁上钉满了用竹签撑开的狗皮,有黑狗皮也有花狗皮,血淋淋地映着苍白的太阳。

福海佬在街边坐下来,直喘粗气。

血腥味呛得他直想呕吐。

花嫂钻到肉案底下去舔了几口酽血,然后拖着舌头走到铁笼边上,好奇地看着囚在里面的同类。铁笼里的狗一齐朝着花嫂狂吠起来。福海佬歇过一口气,喊花嫂回屋。花嫂依旧不理他,将头伸进铁笼去舔里面的狗。福海佬生气了,哐地敲了一记铜锣,花嫂这才不情不愿地来到他的身边。福海佬拍拍花嫂的脑壳,训斥道,你晓得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阎罗殿,你长了铜头铁尾,敢在这里耍?人家要喝你的血,啃你的肉,拿你的心肝下酒呢!

铜锣声惊动了屋里的李铁,李铁和他女人跑出门来。见了花嫂,李铁竟喝了声彩,好壮的一条!他女人也说,壮得像头黄牯子!李铁朝花嫂走过去,一只手伸出了衣兜。福海佬以为李铁要掏蛤蟆卡子,心里慌得直跳,急忙用身子护住花嫂。李铁却从口袋里抠出一根纸烟来,递给福海佬。福海佬心里越发慌乱,这狗日的想用一根纸烟换
鸡巴,我算没白跟你一场!我早先的男人一拳打得死老虎哩。

福海佬就焉了。

福海佬打不死老虎。

福海佬甚至连三斗荞麦都打不过。

福海佬是个驼背,驼得像张弓。

福海佬一直给村里敲铜锣,送通知,从十几岁敲到四十出头,仍旧是个光棍。那回有个逃荒的妇人坐在坝街上哭,许多人围着看,都说那妇人好长的两条腿,好圆的一双眼睛,就问她肯不肯在这里寻个落脚的人家。妇人说肯。村里的书记把福海佬喊去,让他把妇人领回家。福海佬嫌妇人太高了,高得像匹马,他不敢要。书记说你一个人又要打铜锣,又要摸锅灶,常常误了送通知,领回去吧。屋里添个女人,村里添份烟火,有什么不好?福海佬气鼓鼓地说,好倒是好,她长得这样高,我拿什么东西给他吃?书记笑道,往后村里每年补贴你三斗荞麦。妇人死活不讲她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村里人就喊她三斗荞麦。福海佬从不喊他三斗荞麦,他分开喊,有时喊她养麦,有时喊她三斗,这样喊似乎温柔一些,多少有点夫妻的味道。喊了一二十年,妇人就应了一二十年。三斗荞麦很少讲话,没事时就坐在门槛上吸旱烟,呸呸地吐口水。撑起门框过日子,吃喝拉撒都是事。有时福海佬想跟三斗荞麦商量点什么,三斗荞麦就说她早先的男人一口唾沫砸个坑,家里的事从不跟她商量。福海佬要再开口,三斗荞麦就呸呸两口,背起竹筐到坝街上拾破烂去了。三斗荞麦把拾破烂得来的钱买糍粑,买油条,坐在坝街上啃,啃完再回家。福海佬在不敲铜锣的日子,也去坝街上拾破烂,如果买两只糍粑,他就坐在坝街上啃一只,把另一只带给三斗荞麦。三斗荞麦说,福海佬喂,你要敢把两只糍粑都啃了,你还像个男人。

花嫂被李铁吃掉后,福海佬伤心了好些日子,发誓再也不养狗了,后见三斗荞麦的一张脸比石磨还冷,身边没条狗,心里寂寞得慌,于是又养了条狗。这是条公狗,名字也叫花嫂。花嫂的皮毛黑得闪绿焰,柔滑如绸,走起路来比八府巡按还神气
牙说我要去找狗日的李铁!三斗荞麦说,你敢去找李铁?福海佬说,那年他吃了花嫂,现在越发长了胆,连村长家的黑虎都敢吃。再吃下去,不要吃人了?三斗荞麦不屑地撇撇嘴说,你去他鸟头上吊颈?福海佬说,村长给我敬过烟,又给我送来三斤爱心肉。他那天在我面前服过小了,现在又求到我头上来了,他怕李铁剁指头,我不能怕,我得替他出头。三斗荞麦说,福海佬喂,你如果敢去找李铁,你周身的骨头就硬得过我早先男人的一条鸡巴。

福海佬抓起一根麻绳,拉开了大门,一股寒风吹得他的身子晃了几晃。三斗荞麦大惊失色,说,你还真去他鸟头上吊颈啊?福海佬跺了一下脚,兀自钻进夜色里去了。

李铁的屠宰店忙到天黑才关门。几个伙计收拾好家什,将囚狗的铁笼抬进后院,各自回屋去了。霜风一阵阵从坝街上吹过,吹散了白日的繁华与喧嚣,也吹散了满街的血腥味。

屠宰店里只剩得李铁和他的女人。

女人在堂屋里烧了只炭炉,炭炉上坐着只耳锅,耳锅里炖着狗肉,沸滚的汤汁上浮起红亮亮的一层朝天椒。李铁和他女人在炭炉边坐了下来,打开一瓶酒。两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女人双颊微红,便有了几分春意。忽听得大门外扯起一声尖刺的哭叫,那声哭叫像刀子一样把沉寂的冬夜割伤了。李铁喷着酒气打开大门,就见门外的歪脖子槐树上吊着黑糊糊的一坨东西,不禁唬了一跳。

女人也惊出一身冷汗来。

李铁吼道,谁在闹鬼?给我滚下来。

那坨东西说,我就在树上过年。

李铁一愣,你是福海佬?

我就是打铜锣的驼背福海佬!福海佬壮起胆子回敬了一句。从家里出来后,他趁着夜色用麻绳在树权上套了个圈,脚下垫着几块砖头,将颈脖套进圈子里。他本想哭一声黑虎,又怕李铁骂他多管闲事,就哭起花嫂来。一见李铁和他女人出来,他横下一条心,一脚蹬倒砖头,用双手拽紧绳套。他原以为李铁会恭恭敬敬地喊他一声老人家,请他进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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