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下显得不嫩清晰,但她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影响
“听说你怎么都不肯招供,既然这么不想说,那就什么都别说好了!”
只见她招招手,旁边的一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瓶塞一拔,顿时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我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然而四肢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她捏住我的脸颊,迫使嘴巴大张,我满眼恐惧,拼命摇头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随着药液被缓缓倒入,我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与干呕,身体因痛苦而剧烈颤抖,脸上的青筋暴起,双眼满是绝望与无助,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和着嘴角溢出的药液淌下。
片刻之后,我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沙哑,直至完全消失,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微弱“嘶嘶”声,仿佛一只受伤濒死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而宋静姝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待确认我已无法出声后,便将我像破布袋一样扔进了水牢里,大冬天我被泡在刺骨的水里,污浊的水刺激着我的伤口,任由其在痛苦与绝望中独自承受这无声的折磨……
在水牢里的每一秒于我而言都是梦魇,腥臭的味道如影随形,我无法发出声音,在水牢的第三天,被宣布死亡的安阳出现在我面前,我震惊的看着她。
她得意地笑声刺激着我的耳朵,她在我面前撕下了她的伪装,对我破口大骂,骂我愚蠢,骂我僭越,骂我和她八分相似的容貌又骂我横刀夺爱,我才知道原来,她喜欢我的驸马。
她说她恨不得我去死,不过确实我快死了,她怒骂后扬长而去。
谁能想到第二个来见我的是我的皇兄,大约是我被下了哑药,手又被夹废了,他完全不担心我秘密外泄。
我的封地临淄在半年前遭遇了了一场大雨,连下七天,雨过天晴后城郊的一处山脉露出了狗头金,我派人去查,那是整整一座地表金矿,开采方便不说,量还大。我皇兄看上了这座金矿,又因为先皇的旨意无法占有,所以我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