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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的时候,办公室很乱,东西散落一地,我们知道,大概率公司也被抢了,好在同事都没出事。
听主任说这是组织作乱,倒不是真的想伤人,是警告政府和政府作对罢了。
虽然这么说,却仍是心有余悸。
手机开机的那刻,我收到了无数未接来电。
我正思索着要不要回,下一刻,老板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接听。
“袁念念,明天你调回来,机票已经替你买好了。”
我拧眉,却猜到了是向南恒的手笔,毕竟他现在是向氏的太子爷。
“老板,我在这挺好的,不回。”
手机被夺了过去,向南恒强压着怒气。
“袁念念,你有什么怨气等回来撒,不用拿着你的命做赌码!”
所以到现在,向南恒已然觉得我是在和他赌气?
我冷声。
“向少爷,我做什么和您没关系,我在这挺好的,对了,我来南美洲就是不想看见你。”
“因为恶心。”
向南恒放软了声音。
“念念,那边很危险,我是......”
我打断他。
“没有你,我过的很好,不要来打扰我。”
同事突然惊呼。
“天哪,念念,你衣服后面怎么那么多血!”
我一动,牵扯的疼,刚才穿了一件黑色外套看不出来,现在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可能是刚才躲避的时候不小心剐蹭到了。
“念念,你受伤了是吗?!”
我脸色惨白。
“按照国内的时间,明天就是你的结婚典礼了吧?向南恒,我要你记住,我恨你。”
然后在他的呼喊声中挂断了电话。
10
我去了一家诊所,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好在伤的不严重。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便睡了。
第二天,我是被同事叫醒的,她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