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感染艾滋,如果对方没病的话,这种几率微乎其微。”
他话音刚落,袁飞立马站了出来,“如果她有艾滋呢。”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袁飞一脸痛心,“新雪,你既然做了这种事,就别怪我大义灭亲了,成北哥,姜新雪她确实有艾滋病,年前我们刚体检,这是体检报告。”
他拿出体检报告后,对我叹了一口气,“新雪你太让我失望了,月青对你这么好,你却嫉妒她怀了孩子,我以为你在家里说把病传染给她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做了。”
他的话不但激怒了成北,也成功激怒了围观的群众。
毕竟这么报复社会的事,很容易让人共情。
李月青哭得更厉害了,“那我就百分之百要得艾滋了,哇这孩子不能要了。”
一时间我被人千夫所指,成北的脸色也越来越黑,他握紧了拳头,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
成北家里三代单传,他自己精子质量不好,为了要这个孩子花光了家底,如今跟他说这孩子要不了,就算要了也有艾滋,他肯定气炸了。
就在那砂锅大的拳头再次向我打来时,我忍不住喊了一句,“你找错人了,不是我。”
万幸,成北尚存最后一丝理智。
他咬着牙问:“什么不是你?”
我从地上起来,开口问李月青,“你说你是躺下之后被刺得是吧,可那个床根本不是我的。”
李月青瞪大眼睛,很快又指责我,“姜新雪,那床怎么可能不是你的,我看了你的票,明明就是那个床,我还拍了照片。”
李月青拿出手机照片,一张是我的车票,一张是床位号。
看完这些,我慢条斯理说:“你躺得确实是车票上的床,可我跟别人换座了。”
我耸肩告诉成北,“这张床是别人躺过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等乘务员把他带来。”
李月青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说:“老公,这肯定是她逃避责任的借口,那张床十有八九是她躺过的。”
袁飞更是争辩道:“就算她换了床,也不能证明那张床她没有碰过,就算别人躺过,那针头也是她的。”
“我没有。”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把当时的情况都复述了一遍,包括那个男人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