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找温灵。”
“哈,温灵。你还在嫉妒人家,也是温灵比你年轻,比你貌美”
“我嫉妒她什么?”林问泠不耐烦地打断:“嫉妒她陪你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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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音节还没吐出,祝野就已经上前,脸上乌云密布:“你再说一遍?”
她早就知道!
还一直假装不知地戏弄自己,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看自己卑微可笑地讨好她。
祝野回望之前拙劣的谎言和林问泠冷淡的态度,她早就置身事外,欣赏这场由自己演绎的滑稽戏。
而更让他不愿面对的是,林问泠知道后居然镇定自若,无所畏惧。
倘若换了自己,一定会疯的。
他在妻子心中不是最重要的。
这个结论让他的控制欲汹涌,生出盘根错节的藤蔓,将眼前的妻子包裹吞噬。
祝野蹙着眉,神情严肃,紧紧握着眼前人的手不放。
“很好玩吗,林问泠。”
额头将要触到妻子的眉心,声音轻到像情人间的絮语:“看我用一个一个拙劣的谎言讨好你,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生气?”
林问泠避开丈夫的质问,垂下眼眸:“没什么好说。”
语气平淡,仿佛在聊天气。
林问泠越淡然,祝野的无名火就燃烧地越旺。
他可以接受妻子的崩溃叫喊,声嘶力竭,但不能接受现在置若罔闻的态度。
祝野嘴硬道:“无所谓,反正我是不会离婚的。我不仅不会离婚,还会和温灵重新打一枚戒指。连同你给我做的,刚好一只手一个。”
他手上的婚戒转三圈,是妻子为自己的费心劳神。
当年林问泠为了设计这枚戒指废了数百张设计稿,亲自跑到南非去挑钻石,自己动手切割。
而它现在戴在自己手上。
由祝野掌控。
“问泠,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