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他叹了口气,“此事不必再提,我对你从无私情。”
听到这里,我将糕点放在车上准备离开“学生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等等”他又撩开帘子叫住我,语气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急切,却被我捕捉。
“你如今这番作为,可还记得当初入朝的本心?阿澜,是什么让你有如此大的变化?”
我只微笑着行了礼,转身离开。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他似乎不知道怎么挽留。
那日,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只转头,半个脸在阴影中,她轻轻的说,声音飘渺:“我想说的,老师未必愿意听,愿意听的,却听不到。”
那日之后例行上朝,我从未与他有交流,下了朝,也是半步不停的回府,只有鸽子时不时从府中飞向远方。
一日下朝,小皇帝让我和左相留下,原是为了给我赐婚,赐婚对象是那左相家的二公子,我和左相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近来我们走的是有些近了,不知小皇帝此举何意,将我和左相绑在一起,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安爱卿,你可有何异议?”
“回陛下,臣并无异议。”
这对话似乎有些耳熟。
出宫后左相不着痕迹的试探我,“安尚书啊,你说皇上此举,是何意啊?如今老夫倒是越发看不懂这小皇帝的想法了”
“你不知道,我就能知道吗,遵从圣旨罢了。”我自顾自走路没看他。
他冷哼一声,“你最好不知道,别以为主子看重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都是为人谋事,谁又比谁高贵,麻烦告诉您家那位二公子,最近最好安分点。”想起之前得到的消息,我捏紧了拳,快了,马上就能解决了。
“别以为你帮主子成了几件事,就可以在老夫面前嚣张,那小皇帝与你不是师出同门吗,不还是想把你踢出朝堂,女人当官,哼,可笑,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主子用得着你吗。”
“届时你嫁给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