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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病白露袁欧小说》精彩片段
和妈妈把我送进了医院的特殊病,医院的工作人员反复提醒,后续还需要高昂的费用,她们要做好准备。
姥姥和妈妈咬咬牙,应了下来,为了方便照顾我和弟弟,妈妈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十平米的房子。
姥姥年轻时做过保姆,她又托远房亲戚帮她在城里寻个保姆的活,她不照顾小孩,只照顾老人。
最好是不能说话,不能自理的老人,总之越难伺候越好,只要不拖欠工资就行。
两天后,照顾老人的活找到了,病人是个老奶奶已住院,比我姥姥大十岁,因脑血栓瘫痪在床,不能自理,不认人,也不会说话。
10、
姥姥一见到病人,就托起她的手,亲昵地叫她老姐姐,好像两人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一样。
虽然姥姥和病人亲近,但姥姥有点担忧,她和病人家属说:〔我以为老人是能说话的,至少能表达意思,是现在这个情况,有点难伺候。〕
病人家属表示理解,可以加钱:〔我和老姐姐一见如故,加不加钱的无所谓。不过我有个附加条件,如果病人去世后,我的工资不满一个月也要按一个月结算,城里的家政公司都是这么规定的。〕
家属没犹豫,再次表示要求和答应了姥姥的要求,病人家属在老人的病房置办了张陪护床。
然后把这段时间攒的钱,亲手交给妈妈,我用了新药,被安排住进了特殊病房,身上插满各种不知用途的管子。
妈妈和姥姥每次只能隔着一扇巨大的玻璃看我,像看动物园里珍贵的大熊猫一样。
但妈妈不知为什么,变得越来越忙,每次见面只有一顿饭点的时间,不过每次见到妈妈,她总是笑眯眯的。
她告诉姥姥,新药在招弟身上试用的效果很好,说到这,妈妈有点兴奋,我们隔着玻璃也看不出来。
我能看到弟弟说话结巴了,从他的嘴行看得出来,平时是姥姥抽空照顾,都是在医院里也方便。
看到姥姥心中燃起了希望,转眼间,姥姥照顾那个老奶奶
弟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阴影里,脸颊凹陷,脸色泛灰,幽灵一样,盯着瓶子里的蝴蝶。
过了会,弟弟打开瓶子,我知道他想把蝴蝶放出去,瓶口太小,它出不来。
8、
我先把剪刀递给他,剪开了瓶子,蝴蝶飞出去了,停在窗边,似乎在感谢弟弟放它自由。
蝴蝶又飞了,像有意挑逗他,飞得不高不低,一直在弟弟的头顶盘旋。
弟弟双手追逐着蝴蝶,他猛地一使劲,身子失去了平衡,一头从小床上栽了下来。
我感觉弟弟像个皮球,更像个没有腿的怪物,这样的一个怪物,一点点向我爬过来说:〔姐姐,快叫姥姥我不行了,〕
弟弟在地上蠕动,我突然发现这不是我的弟弟,是妖怪,是大虫子。
我使劲尖叫,捂着耳朵,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姥姥赶过来送弟弟去医院。
妈妈也从外面赶过来,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好像我不是她的女儿:〔你对弟弟做了什么?〕
我低下头,看着医院地砖上繁复的花纹,脚下正好有只小虫爬过,我突然大叫:〔大虫子,大虫子。〕
突然间,我觉得脑袋被猛地砸了一下,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直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到姥姥挡在我面前,我才知道,刚刚是妈妈用手里的保温饭盒打了我。
这时急诊室的医生出来了,他像个冰冷的刀子一样站在那,不说话,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等待场面静下来,等待妈妈和姥姥注意到他。
妈妈见医生出来,瞬间冲上去:〔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说:〔永久性骨折。〕
妈妈没了声音,她的手停在医生的白大褂上:〔不过有个好消息,我们正想通知你呢,你女儿的病……那个特效药马上就能投入市场了,费用.……〕
医生稍作停顿:〔初步治疗费预计在30万左右。〕
医生又返回了急诊室,但妈妈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紧接着,妈妈脸色惨白,踉踉跄跄
喊的方向看过去,站了一会才对我说:〔招弟,你看错了,那不是你爸。〕
〔是爸爸,我真的没看错。〕
妈妈的脸色变了,带着警告的语气:〔我再说一次,那不是你爸爸。〕
可那明明就是爸爸,我和妈妈回家时,爸爸来看我们了,但不是那么热情,只是给我们带来了礼物。
从红色的购物袋里拿出粉色洋娃娃,黄色小卡车,给礼物时,他说:〔招弟,你的命剩不了多久了,爸爸满足你这个愿望吧!〕
〔谢谢爸爸!等我走了,把它也烧给我吧!〕
妈妈在一旁又哭了,还那么大声,弟弟接过小卡车,眼神越来越呆滞,有时候还会流口水。
妈妈让我乖乖地吃蛋糕,我点头,用手指挖了一块海绵宝宝的眼睛塞进嘴里,给弟弟也拿了嘴巴。
妈妈见我听话,便牵着爸爸的手进了卧室,隔一会,我隐约能听到爸爸妈妈的房间里有古怪的呻吟声。
那声音消失后,是沉重的巴掌声,紧接着又是一巴掌:〔为什么把避孕药停了?〕
是爸爸的声音:〔我想要孩子!我想再生一个!〕
〔咱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还生?你他妈的居然还要生?还想生个妖怪出来?〕
〔我问过大夫了,再生一个,也许是健康的!〕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还有哀求。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敢发誓,你不知道你的基因有问题?其实你什么都知道,为了这事,我们假离婚,就是不想在给人戳脊梁骨,谁都说我是负心汉,抛弃了你们,为了你们的清静,我忍了,还想怎么样?〕
5、
妈妈发疯了般吼道:〔我只是想赌个正常的家庭,这两个孩子没几年了,我想要个正常的孩子,我有什么错?〕
〔你听听你自己的话,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你自己,如果再生个不正常的孩子怎么办?让孩子遭罪,知道吗?
妈妈瘫坐在地上,使劲地摇头,梦魇般地说:〔不可能,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绝对不可能。〕
爸爸点头:〔好,以后你就跟蛋糕店的那个老头子过去吧!我受够你了。〕
直到爸爸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妈妈还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像是疯了一样,一会儿骂爸爸一会儿骂自己。
最后嘴里嘀咕着:〔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不管他们。〕
晚上八点,天暗下来,妈妈的闹钟响了,我的奶油蛋糕也吃干净了。
妈妈把爸爸扔在地上的短裙穿在身上,洗了把脸,又在嘴唇上抹了一点口红,哭过的痕迹不见了,像换了个人。
她提着一个精致的小包走到门口,对我说:〔姥姥等会过来,妈妈得去上班了。〕
妈妈卖了城市里的房子,准备搬到农村的姥姥家,说是节省下来的钱给我们治病,
姥姥站在村子口等我们,一看到我们就说:〔造孽啊!咱家一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把日子过成这样,我和你姥爷努力了一辈子,把你妈妈从农村送到了城市,没想到生了你们两个,你们的妈妈却要受这样的苦。〕
从那以后,妈妈倒是很少哭了,哭的人变成了姥姥,我很想哄哄姥姥。
弟弟的病越来越奇怪,上半身端坐在床上,下半身像树根一样缠绕在一起,全身多处出现骨折,身体进一步萎缩,妈妈不允许我再接近弟弟。
我听妈妈的话,每次和弟弟说话都离她远远的,怕碰到他,又是哪里骨折了。
我妈是独生女,姥爷去世后,姥姥跟我妈去城里住,家里屋子空了许多年,现在我们一家来了。
姥姥家的房子又老又旧,屋里暗沉沉的,家徒四壁的家暴露得一览无余。
妈妈说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以前姥姥和姥爷为窗前的景色花不少心思,院里移栽了几棵枣树,还有各种各样的花。
现在还剩枣树和满院子的草了,乡下的空气就是好,还有很多蝴蝶和萤火虫。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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