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得不成样了,止不住干呕起来。
我天生没啥想象力,没法与她共情,但知道周晓妹妹会被活活蒸熟,最后菹醢,还是犯了恶心。
村民把这种方式制成的蛊,包装成所谓神药,号称包治百病,求购者趋之若鹜。
“下一个,下一个就是我了,过几天就是他们的吉日,那时候我们都得完!”
她看向我,略显癫狂。
“你胆子大,你说怎么办?”
“你在这里一直待着。”
“什么,不,我会没命的!”周晓推开我,歇斯底里地抱头尖叫。
“那你要去哪,能走你还会在这等死?”
她没了力气,哭着缩回一团,“我都要去地府了,你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嘛,呜呜……”
我按了按眉心,摸摸她的头,努力挤出一个不吓人的笑,“不会的,因为我来了。”
“所以会去的,只有该去的人。”
“呜……你笑得好可怕。”
行。
周晓见我脸愈发僵,连忙岔开话,问了许多。
我嫌麻烦,只回答了其中一个。
“你怎么被骗到这了?”
“找个人,我和他有仇。”
3.
“臭丫头,不是让你守着门吗,怎么连条狗都不如!”
言炤妈正对云瑛发难,我打着哈欠,背向朝阳缓缓走来。
在两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我悠然将手上的袋子放下。
言炤妈呆滞一瞬,很快换了副面孔,又是平易近人的模样。
“你也真是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