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藏着一抹深藏不露的笑意。
除了柳烟萝自己,谁能证明她肚子里的就是侯爷的孽种呢?
或许是其他男人的呢?
冀王不就觉得是他的吗?
我不敢想象如果李京妤是男儿身在官场会是怎样的局面。
我甚至有些庆幸,是我娶到了她。
仔细想来,李京妤说的对极了。
关于柳烟萝肚子里的孩子,她说是我父亲的,冀王以为是他自己的,冀王福晋以为是我的。
我并不知道柳烟萝有多少恩客,也或许,那个孩子既不是父亲的,又不是冀王的。
除了她自己,有谁知道呢。
我问李京妤我是否需要再去将柳烟萝请来侯府。
现下母亲已经卧病在床,你是侯府的主事,你以什么理由请她来呢?
我心下不知如何回答。
你放心,她今日自会上门,就算今日不来,明日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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