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思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给初恋生子后,我成战地记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我停住了脚步,身前是明亮的世界,身后是光线阴暗的大厅。我站在两者的交界线,开口道:“聊聊?你还是先送你的白月光去医院吧。”说完,我便向着盛大的光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顾涟漪不知道,台里的任务已经发下来了。今天是我在国内的最后一天。马上我就要成为一名驻外战地记者了。从此以后,我的人生使命将交给这项伟大的事业——记录战争真相,见证历史,传递历史。至于我个人的一些问题,在这项伟大的事业面前,真的不值一提。我将我能够支配的财产,全部捐给了儿童基金救助会,并将离婚的事情全权交给律师处理,提着行李来到机场。顾涟漪却打来电话,声音微颤,语气少有的柔和:“祁延泽,你现在在哪?我刚把思明安顿好,谢天谢地,医生说他没有大碍,现在我有时间和你好好聊...
《妻子给初恋生子后,我成战地记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闻言,我停住了脚步,身前是明亮的世界,身后是光线阴暗的大厅。
我站在两者的交界线,开口道:“聊聊?
你还是先送你的白月光去医院吧。”
说完,我便向着盛大的光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涟漪不知道,台里的任务已经发下来了。
今天是我在国内的最后一天。
马上我就要成为一名驻外战地记者了。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使命将交给这项伟大的事业——记录战争真相,见证历史,传递历史。
至于我个人的一些问题,在这项伟大的事业面前,真的不值一提。
我将我能够支配的财产,全部捐给了儿童基金救助会,并将离婚的事情全权交给律师处理,提着行李来到机场。
顾涟漪却打来电话,声音微颤,语气少有的柔和:“祁延泽,你现在在哪?
我刚把思明安顿好,谢天谢地,医生说他没有大碍,现在我有时间和你好好聊聊了。”
“你回家吧,谅解书我已经把你写好了,你只需要签字就行了,我知道你只是一时上头生气,你肯定不会不管爸爸的对吗?”
“毕竟,你那么善良,那么体贴。”
闻言,我轻笑一声,回道:“顾涟漪,谅解书我签不了了,你爸的事情,就交给法律去审判吧。”
“至于你,我已经委托离婚律师和你对接了,你跟我的律师去聊吧。”
“好了,不说了,我要上飞机了,此生再也不见。”
我刚想挂断电话,顾涟漪却叫住了我:“上飞机?
你要去哪?
你等下一班飞机!
我现在就去机场见你!”
“祁延泽,夫妻之间能有什么仇与怨呢?
电话里面你可以对我心狠,我不信当我出现在你面前,你还能心狠说出这些话!”
闻言,我看了看时间,轻声说了一句:“顾涟漪,我不能答应你。”
“这个航班最近几个月只有这一班,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你尽早签好字吧。”
说完,我挂断电话,胸前别着红色的国旗丝巾,登上了这班去往“巴以战场”的特别航班。
从这一刻开始,我将代表国家,记录与见证别国的历史。
这样,当一百年后,有其他被侵略的国家,想要了解自己国家的历史,了解自己民族曾经遭受地苦难时,会在遥远的东方,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一如,曾经全世界无数先辈前赴后继赶往东方那样。
弱小并非原罪。
而战争,却是欲望与资本化生而出的原罪。
吧嗒——!
听见这话,我手里的烟不由自主掉在了地上。
如果说命运是给我开了一个玩笑。
那么祂老人家,给顾涟漪的便是纯粹的恶意了吧。
就连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了......不过......“对不起顾涟漪,虽然我也很同情你,但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祁延泽,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打掉我们的孩子,不该瞒着你给叶思明生孩子,他死后我才知道,他当初那个血癌报告居然是假的!
你原谅我好吗?
就像你曾经原谅我那样。”
说着,她又哭着抱向我,我反手拦住她。
“顾涟漪,我无法做到对你的原谅,所以你还是先回国吧。”
“这里毕竟是战区,虽然医院相比较安全一点,但是万一对面发疯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话音刚落,一发火箭弹忽然在医院院子里炸裂开来,尘土飞扬,不少伤员都被弹片波及而亡。
“疯了吗?!
他们居然连医院都开始轰炸了!”
“我要控诉!
这是对日内瓦公约的践踏!!
这是人类文明倒退!!”
我攥紧了拳,怒视着看向大门。
顾涟漪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后,“祁延泽,我们会死吗?”
我看了她一眼,将闲置许久的摄影装备戴在身上。
“或许吧,不过我们迟早会死的不是吗?”
“但是,真相不应该因为死亡被埋葬。”
“顾涟漪,你先去医院防空地下室躲避吧,之后,我会请人送你回国,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就当我也死了吧。”
顾涟漪怔怔然看着我的背影,久久不语。
我却垂着眸,披上鲜红的国旗,迎着铺天盖地的炮火走了出去。
这一步踏出,或生或死我已经不在意了。
因为困扰了我许久的疑惑与迷茫,在炮火响起的那一刹突然散去了。
对与错不应该由我来评价。
而是由全世界的人民来评价。
我是记者。
也只是记者。
或许是国运在庇护我,当我披着国旗的冲出去的时候,什么子弹与炮火都没有砸在我的身上。
如是,我见证了许多被炮火掩埋的惨状。
火药与泥土一起绽放的花朵,是这世界最致命的毒药。
我见到了,三岁的儿童,出现在大街上,被子弹打死。
见到炮火侵袭过后,用数十上百年才建立起来的繁华都市,变成了废墟。
见到了年轻的士兵,一边流着泪,一边向着敌人开枪。
见到了......死亡,死亡,死亡。
此刻,我的镜头除了在火药炸响的那一瞬是鲜明,其余时刻全是灰暗黑白的。
很快,我被人抓住。
士兵将我带到了他们的将军面前。
将军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国旗,“你有一个强大的祖国。”
“这是我的军衔,你拿着之后,对战双方,不会有人为难你。”
“记者同志,希望你能公正客观的记录这场战争,帮我们这个民族在世界上的发声,我不相信西方的媒体,但我相信东方。”
说完,他便将我放走。
我没有回医院,而是继续拍摄着。
傍晚,战火的侵袭停止,双方的士兵出来打扫战场,收敛遗体。
两方隔着的距离紧紧一条鸿沟,但他们各自都没有开枪,而是无比沉默。
风声大过人声。
我将这个场面拍下,联系好送顾涟漪的人,这才回了医院。
回了医院,顾涟漪似乎吓坏了,立马跟着我联系的人走了,头也没回。
我淡淡地笑了笑,没有丝毫难过与悲伤。
整理着手上的资料,并将撰写着今日战场见闻日记。
一年后,我将在战场上收集的所有的资料带回了国,一经发表便震惊了全世界。
战争还在继续,可真相已经无法随着死亡而掩藏了。
我因此获得了新闻学上至高的荣誉——中国新闻奖与普林策新闻奖。
可我却没有去领,而是投身去了下一个战场。
有人问我不怕死吗?
我当然怕死。
可是,我更怕死前无法将我见到的真相,传递给世界。
闻言,顾涟漪刚刚抢到手里话筒骤然坠地。
昂——!
刺耳的声音让所有人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见状,警察同志立马上台,控制住了场内的局面。
带队的队长,刚好是将我从黑煤窑里救出来的王队长。
看见我后,径直走了过来,敬了个礼。
“祁哥,许久不见,你现在身体可还好?”
我刚想回应,他却话锋一转,“祁哥,今天我给你发消息,你咋把我删了?
我没得罪你吧?
我刚跟闺女说我认识你这个英雄叔叔呢,你转头却给我删了......不是我删的。”
我缓缓露出一个苦笑,“是被我前任的父亲删掉的,也就是你们今天要抓的犯罪嫌疑人。”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岳父。
“前任?
有点意思,来人,给顾大海拷上!”
其余的警察同志,立马带着镣铐上前。
岳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顾涟漪拦在他们面前,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你们凭什么抓我爸爸?
他怎么可能涉嫌故意杀人!
是不是搞错了!”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吧!
我爸爸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杀人呢!”
“祁延泽,你不是和这位队长同志认识吗?
你快帮爸爸说句话啊!”
我还没开口,岳父却怒了,横眉怒斥道:“祁延泽!!
是不是你!
肯定是你报警了,警察才来抓我!”
“你这个畜生!
居然想要把你岳父送进监狱!
我真是后悔把女儿嫁给你了!”
闻言,我摊开了手,一脸无辜道:“你们可不要乱说,跟我可没关系,明明是你们自己犯了法。”
“如今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罢了。”
见状,叶思明在一旁委屈巴巴地说道:“延泽哥,你要是生气,可以找我来撒气,为什么要报复给岳父啊!”
“岳父要是坐牢的话,那未来孩子就不能考公考编了,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闻言,顾涟漪红了眼,不可置信地跑过来质问我:“祁延泽!!
你就这么小心眼吗?
我爸爸又没做错什么,你想报复你找我不行吗?!”
“他这么大年纪了,你居然让他去监狱里吃苦!”
听见这话,我被气笑了。
“你爸没做错什么?
就是他出卖我,害得我被黑煤窑老板抓走,整整折磨了我一个月!
我这满身的伤,就是他害得!!”
我冷笑着撩开自己的衣服,在场的所有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因为我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疤痕。
“然后,我从来就没有报过警,因为我相信法律会还我一个公道,真相迟早会露出水面!”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警察同志!”
站在我身旁的王队长,一脸认真地点了头:“没错,祁哥一直没有报警,这些都是我们从犯罪份子口中问出来的。”
“他不报警不追究,不代表有人可以犯了法还能逍遥法外!”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拷起来!”
说完,周围的警察立即上前将岳父双手拷住,整个人架了起来。
顾涟漪踉跄后退,一脸茫然,“怎么会这样?
爸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延泽他是你的女婿啊!!”
“你居然这么害他!”
岳父低头,语气低沉道:“我怕他过来闹事,而且我以为你已经不爱他了,迟早会和他离婚。”
说完,他便被警察带走。
王队长向我敬了个礼后,也一同转身离去。
走之前还让我重新加上了他。
顾涟漪红了眼,满脸心疼看向我:“祁延泽,我相信爸爸他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在他是你岳父的面子上,求你给他出具的谅解书吧。”
“你要是心里实在难受,你就来骂我,我父亲是无辜的啊!”
闻言,我冷笑着拒绝,“不可能,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他已经不是我岳父了,你们一家都跟我没有关系!”
“顾涟漪,你有时间找我出具谅解书,还不如去找个好一点的律师,看看能不能给你爸少判一点时间。”
闻言,顾涟漪怒了,死死攥紧我胸前的衣领,“离婚?
我不可能和你离婚!
你休想!
不可能!”
我面无表情推开她,“顾涟漪,离婚不是你说离婚就可以不离的。”
“你在我们婚内出轨,和别人生孩子,亲子鉴定报告,你和别人欢好的证据,乃至于今天这场满月宴,我全部都当做证据保存了下来。”
“只要我提交到法院,诉讼离婚,我包赢的。
但是到那时候,或许你就要净身出户了。”
说完,我冷冷一笑,转身离去。
顾涟漪满脸焦急,抬脚想追,甚至马上就要拉住我的胳膊了,原本好好的叶思明却突然扶住自己的额头,缓缓倒在了地上。
“涟漪,我头好晕,耳朵也有轰鸣声,我可能是受了刺激,快不行了。”
“我死后,帮我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好吗?”
闻言,顾涟漪立马停下脚步,转头满眼心疼地将叶思明扶起。
“思明!
你坚持住!
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祁延泽,反正你又不会离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送思明去医院。
等我先把思明送到医院去,我们再好好聊聊好吗?”
经历了数十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在战场冲突的邻国降落。
接下来我需要乘坐国外前来接应的同志们的越野车,穿越战区,先抵达巴方的大后方,再沿着战区一路向着以色列前行。
因为这一次战争冲突很是危险,一时半会儿,台里暂时找不到同事和我一起来,所以我需要一边做记者工作,一边还要做摄影的工作。
当我扛着摄影机出现在巴方大本营,数万因受战火侵袭而变成难民的普通人齐齐望向我,一刹那,我莫名感受到肩上扛着沉甸甸的责任。
“祁先生,我们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接下来就需要你自己沿着战线前行了。”
“我们已经给双方领袖都打了报告,但是战场上炮弹不长眼......”我笑着拍了拍这位年轻的同志,随后毅然决然向着前方走去。
托顾涟漪的福,我现在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
所以哪怕前方是万丈悬崖亦或者是深渊,对我而言,也不过是脚下走过的路罢了。
此时的我,是记录者,是求知者,是殉道者,唯独不是贪生怕死者。
曾几何时,当我还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我就向向往成为前辈顾执中那样的人。
可是,和顾涟漪结婚后,我将放下了自己的梦想,转而兼顾家庭。
那时候的我,将她视作我的生命,若是她真的诞下我们的孩子,我或许会为了家庭而放弃自己的事业。
成为我曾经最痛恨的被世界改造的体验派,而不是改造世界的劳动派。
可......或许命运也在垂青我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沿着战线,向着前方战区走去。
脚下的土地泥泞,我的鞋子里塞满了烂泥,又因为潮湿的环境,我的脚也破烂生疮,但我也无怨无悔。
一路上,所有百姓都在往大后方撤退,唯有我与这个国家战士们不断向前。
他们之中,不少年轻的战士经常笑着问我,他们是为了保卫国家,保卫自己的人民,所以才不断向前,向前。
我一个外国人,为什么要跟着他们一起去战场。
每当这时,我都笑着不说话。
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是答案已经藏在了风中。
这风,从过去飘向现在,也会飘向未来。
我只需要将这缕风抓住,给他系上一张信封,等待的未来的某天被其他人拆开。
就像,过往无数先辈做的那样。
往后的日子里,我身体越发疲惫,但我的精神却逐渐强大。
直到,我被一枚流弹击中,数十个巴以双方的普通战士为了掩护我,被无情的炮火轰炸成了死尸。
其中,就有那位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战场的战士。
我被送往战地医院,肉体渐渐痊愈,可精神却已然遍体鳞伤。
战争,到底给人民带来了什么呢?
两方的士兵,渴望战争吗?
在我的视线中,他们并不渴望。
于是,我迷茫了。
一个迷茫的战地记者,还配回到那片战场上吗?
我在战地医院里郁郁寡欢,终日抽烟酗酒。
直到一天,战地医院的联合国志愿护士满身是血的过来说有人来找我。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回去继续手术了。
我以为又是一位战场上的朋友不幸被负伤,抽着烟披着大衣走向大门,却没想到见到了顾涟漪。
许久不见,她还是那么漂亮,医院里不少受伤的士兵看得眼睛都直了。
“祁延泽?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眼眶通红地扑了过来,满脸心疼地拍打着我身上的飞灰。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坠入我的脖颈,像是柏林的冬天下得第一场雪那般冷。
我有些不自然地将她推开,“你怎么来了?
律师不是说我们的离婚官司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吗?”
“战区很危险的,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顾涟漪却捂着脸痛哭,身子不断颤抖:“你离开地这几个月发生了很多事。”
“我爸爸被判了十年,但是他在监狱里心脏病发作,死了。”
“我母亲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疯了,当场把孩子摔死,说是这个孽种害得我爸死了。”
“思明他在知道孩子死了的消息后,和我妈互殴,结果失手把我妈杀了,他害怕被警察抓走,也自杀了。”
“祁延泽,我现在只有你了!
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第二天,我去台里办理交接手续。
顺便培训关于战地上的一些相关知识。
“您就是那位揭露黑煤窑真相的前辈吗?
听说后来那个黑心老板报复您,您也没有屈服,真伟大啊!”
与我一起接受培训的实习生,对我的事迹崇拜不已,我冲他们笑了笑。
很快,培训结束,我去饭店吃饭,刚想端着盘子去打菜,却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顾涟漪和叶思明一家五口。
“延泽哥!
你怎么在这,还端着盘子?”
叶思明一身烫金的西装,头发也做了个三七造型,很是精致体面。
他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嘴上却不可置信道:“难道,延泽哥你因为受伤的原因,被单位开除了?
所以偷偷来餐厅打工当服务员?”
我还没开口,岳父却一脸恼怒道:“祁延泽!
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要是让那些亲朋好友知道,我们顾家的女婿在端盘子,那我们脸不都被你丢光了!”
顾涟漪也皱着眉,一脸烦躁指责道:“当初都让你不要去做暗访,你非要去,现在好了,真相是被揭露了,但是你落下什么好了吗?”
我听着她责怪的语气,莫名感到心凉。
曾几何时,她不止一次赞扬过我这个行为,说我是孤勇者,是行走在黑暗中的英雄。
但现在,她好像忘记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又或许......不是忘了,是不爱了吧。
岳母不断哄着孩子,冷眼开口道:“祁延泽,你以后出门,千万别说是我们顾家的女婿,就说你和涟漪已经离婚了,免得丢我们的脸。”
“好了,别管这废物了,我们去吃饭吧。”
闻言,叶思明眼底流出一抹讥讽,嘴上却故作大度笑道:“延泽哥,要不你的工作先放放,我们一起吃个饭?
你放心,我付钱。”
“让他继续工作吧,不然怎么给孩子赚奶粉钱?
我们先去吃吧,等会给他留点剩菜剩饭就行。”
说完,顾涟漪看也没看我,挽着叶思明的手离开。
岳父岳母抱着孩子紧随其后,像极了一家子。
我放下盘子,看着他们的背影,扯唇冷笑道:“离婚?
那就如你们所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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